毕远之

我的胸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喷薄而出

滚烫的,粘稠的,饱满的,厚重的


天地长寿,吾国万疆

我只憾此生局促,单单能窥见这长河的一隅

关于特殊的称呼

还是短打(有没有亲给点建议啊,咱们小鹰酱的独立战争我根本没办法入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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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瓦里氏,送你的。”维尔特希的笑热情且友好,就像此刻他手里捧着的太阳花。


“那个,亲呐。”华有些摸不着头脑,长长的兔耳竖起又放下,“这花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维尔特希把花塞进华的手里,橘黄色的花盘把华整个埋了进去。“国花是领导人选的,我怎么知道他脑子抽什么风。这种花根本不适合当见面礼嘛。”


“还,还好啦。我挺喜欢的…可以帮忙栽进院子里吗?”华拼命把头从花瓣的缝隙间挤出来,冲维尔特希笑了笑。


“哦哦哦。”维尔特希一边挠着熊耳,一边单手把花抱回自己怀里,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噗嗤。”华被维尔特希的窘态逗笑了,他印象中这位红色的巨人除了战场上冲锋陷阵时的严肃就是报纸上标准的职场微笑,这样亲切的表情着实……有些可爱。


虽然不知道华为什么笑,但维尔特希觉得跟着笑一下准没错。




那几株向日葵被栽在四合院正中央的花坛里,微风卷起几片零落的花瓣在院子里起舞,裹挟着向日葵特有的芬芳,萦绕在两位意识体之间。


夕阳照亮了华的侧脸,晕染出东方美人温婉如玉的气质。银发红瞳的青年慵懒的伸着懒腰,洗的发白的衬衫被带起来,露出一抹白皙的腰。维尔特希的心脏猛得抽搐一下,脑袋微微发懵。


他不得不把视线转移到华那对一跳一跳的兔耳上…看起来好软,想挼…维尔特希不动声色地吞了下口水,再次转移了视线。


“亲怎么了?”华发现维尔特希有点心不在焉,“是在想家吗?”


“不是,我在欣赏这里的风景,和莫斯科有很大的不同。”维尔特希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过头来。毕竟说话时看着对方是基本的社交礼仪。见华的脸上粘了些泥点,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达瓦里氏,泥。”


华慌忙用手背擦脸,雪白的耳尖微微泛红:“亲呐,我能……叫您‘老师’吗?”


“我刚入党的时候,您就教我俄文、党的章程和制度;现在你们又派了好多专家过来教我们学理论和技术,还帮我们建工厂…我觉得叫‘老师’挺合适的…您,您还是英特纳雄耐尔理论的首个实践者…不过,好像没有其他意识体这样的称呼你…我是不是太冒犯了?”(语无伦次ing)


“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维尔特希极其自然地把手放在华的脑袋上挼了挼。嗯,跟想象中一样软。






这是建国后两人的第三次见面,维尔特希带来了大量专家和技术支援工业落后的种花家。


“与前两次见面相比,他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第一次冷漠无情,第二次权衡利弊,这一次温和可亲。或许琢磨不透的性格更能适应国际吧,我也不是很懂…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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